11月,突如其来的疫情让甘肃的防疫神经再次绷紧。甘肃庆阳人杜战胜(老杜的旅行)虽身在西双版纳,但他的牵挂之情丝毫未因呈现在快手号的旅行直播而有放松,一如往常般,老杜依然在第一时间通过自己所在的廊坊甘肃商会,为甘肃这次抗疫捐了一笔自己的心意——作为一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主播,自己始终觉得在公益、在社会责任方面应该起到带头作用,武汉疫情、山西水灾包括这次甘肃疫情,他都有捐款。从20岁离开甘肃老家前往河北廊坊务工,从电信工程、连锁餐饮老板转投快手短视频领域创作者,从直播间只有一个人到坐拥370多万粉丝的户外主播,46岁的老杜似乎找到了人生真正存在的价值……
遇见快手,遇见最好的自己
老杜的前半生是从实实在在的奋斗路上走过来的。20多年下来,在本以为自己熟谙的工程领域,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,“付出和收获已经不成正比,生意越来越难做了。”2008年,老杜和妻子去了一趟西藏。这次西藏之行,两口子有一个最明显的体会就是,西藏的老铁们没有那么多欲望,“有点牛粪够烧就行了,有点青稞够吃就行了……”这给了身处事业低谷期的老杜很多的心理启示。
老杜的旅行:青春,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
2018年年底,两口子把手里所有的生意盘出去,计划2019年放一个长假,去走一走、看一看,一方面是给紧张的人生一个舒缓的出口,另一方面其实俩人本来就喜欢旅游,之前每年都会出去三、四次。
一如大多数人般,旅行过程中,他们总会将自己的见闻拍下来随意发到快手号@老杜的旅行上,“就当是发朋友圈,当时没有通过平台搞创作这个意识。”过了一段时间,朋友看到后劝他可以搞搞直播,给自己增加一些粉丝。
就这样,老杜便开启了自己在快手上的直播人生。四个月后,老杜的旅行粉丝涨到了15万,“也有人打赏了,每天都会有几百块钱的收入。”
自此之后,老杜的直播几乎就没有断过档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“我觉得就我个人而言,找到了人生最有意义的一种存在方式。”
老铁,我就是你们的另一双眼睛
到现在为止,老杜的旅行搞直播两年多的时间,两口子几乎走过了祖国的大江南北,“要说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是西藏,西藏的人,西藏的天,西藏的湖泊,感触最深的是西藏的老百姓的纯洁,没有丝毫防备。”
比如在阿里,走在路上的时候,问老百姓能否到他家里去参观,“他们就会骑着摩托车、开着车把我们领到家里,也让我的直播间有了更接地气、更加直观的内容。”
“有一次,在草地上露营的时候,过来几个小朋友,我们给了小朋友一个自制火锅,一盒方便面。过了两个小时,一位藏族大哥也就是其中一个小朋友的父亲过来找我们,一定要邀请到他家吃饭。到了家里后,非要给我们宰一头牦牛,一头牦牛可是两万块钱呢。”在老杜的力劝下,尽管牦牛没有宰,但藏族大哥拿出了酥油茶、牦牛肉包子、风干牦牛肉来热情招呼,“仅仅是陌路人,但用一点小零食换来一头牦牛的待遇,让人太感动了。”
2019年6月底,老杜的旅行徒步冈仁波齐,这是两口子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事情。冈仁波齐海拔7000多米,徒步绕一圈53公里,整个路途都在海波4000米以上,最高的垭口是海拔5700米的卓玛垭口。两口子硬是用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需要两天时间走完的路程,“从早晨4点半一直到晚上11点多,中间只休息了20分钟吃了一盒自热米饭,站在风雪交加的卓玛垭口,感觉自己登上了珠穆朗玛峰。到了晚上10点多,我们俩几乎筋疲力尽,脚上手上都是血泡,最后搀扶着走完了最后的一段路。”
这场直播过程中,直播间的好多人都哭了,日常直播时刷礼物也就几十块钱,但那天刷了五六千,一些粉丝嚎啕大哭,说:“老杜你别说话,海拔太高尽量节省体力,我们静静的看着就好。”说起这段经历,老杜的情绪依然不能自己:“本来我这个人不爱哭也很少哭,但那天我们与直播间的粉丝一起泣不成声。”
云南——老杜的旅行正在直播中
“快手作为老百姓的舞台,可以把自己的经历、把看到的风景分享出去,给自己的一个体会是,做视频就好比做人,踏踏实实最重要,只有把最真实的经历、把最美的风景分享出去才能吸引更多的粉丝。”杜老告诉记者,到目前为止直播了两年半的时间,收获了370万粉丝,最大的粉丝90多岁,最小的6、7岁,大家都把我当做是自己的眼睛,每天11点守在小屏前等待老杜的旅行开播。
为什么知道最小的粉丝这么小,因为孩子的奶奶告诉他,“我们家小孙子每天就等着看你的直播呢”;为什么知道最大的粉丝95岁?因为老人的儿子告诉他,老人自从做了手术后,脸上便基本上没了笑容,给他下了快手后老人每天坚持看老杜的旅行,乐乐呵呵,还说:“你看把他两口子给累的。”
对此,老杜的体会是这样的——“因为大多数人都有工作,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去旅游,但我每天都在旅游,大家就可以通过看我的快手直播,实现自己的旅行梦想。”
世界上最通用的语言是微笑
自直播以来老杜没有参与过一次PK,拥有100万粉丝前也没带过货。2020年3月份,他回到家乡第一次带货,带的是老家的杏子肉,因为庆阳市镇远县是高原红杏之乡,“第一次带货效果不错,因为我的粉丝粘性真的很好”。第二次带货是当年5月份参与甘肃省组织的带货节,老杜再次赶到老家,带货带了一天半,在甘肃省的带货主播里排名第二。
一些在老家遇到的事情总是让老杜更加感慨。记得2020年6月在兰州直播的时候,好多粉丝把他围在了中山桥上,有给他递瓜子的,有一直跟着他走的,还有一位女士过来给他说:“老杜,你能不能播一次韶山,那是我最向往的地方。”老杜当场就应了下来,“我会的,我一定给你播一场。”还有几位退休的老同志一直陪着他直到下播,这时已接近凌晨……
重庆奉节电视台采访老杜的旅行画面
户外主播的形式分很多,但老杜注重的是现场直播,因此会更累。以黄山景区为例,他得从售票处开始一直要带着大家把景区全部走完,往往七八个小时不能吃饭不能休息。“全国的5A级景区算下来也就200多个,”因此,老杜的眼界并不仅仅在国内,2019年走出国门去了越南,原本还想继续带着粉丝们去东南亚以及欧洲的一些国家,但因为疫情原因始终没能成行,“待全球疫情结束之后,我们一定会走出去的。”
不比其他一些短视频领域的创作者,其实老杜并没有太大的经济压力。在冈仁波齐之前,每年有个几十万的收入,全国各地有房子,吃房租也没有问题。有时候直播间会有“黑粉”专门来怼他,老杜的脾气也会一下子上来。但冈仁波齐那场直播体验之后,老杜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“不是别人说你坏话,而是你做得不够好。”也是从那天开始,无论直播间里别人说什么,老杜都会坦然接受而且会自然的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,“我一定会好好坚守做好这件事,一定不会辜负粉丝们对老杜的这份感情。”
老杜的旅行每天上午11点准时直播
有一次在南方古丝绸之路中国境内最后一站——云南腾冲新岐古镇,两口子入住了当地一个家庭客栈,跟老板很是聊得来,因为老板是自己的粉丝。到了晚上12点,老板喊醒了他们,“你们是我最尊贵的客人,请接收我的邀请”。原来是老板专门花很长熬了一锅粥,据说这锅粥花费了老板1000多块钱,他还叫来了村子上有头有脸的人物,“喝酒喝到了半夜两点多。”酒足饭饱后,老板带着他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说,“不管什么时候来,这间房子永远都给你留着!”那一刻,老杜再次被感动,“一见如故,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,以最真诚的心和自己的方式来这样欢迎一个熟悉的陌生人。”
对此,老杜将此归结为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给自己带来了好运,因为世界上最通用的语言就是微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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